过年了,谁也不知道楚丰竟会做出这等事。
“你既然怨恨我,大可以来找我,何必扯上不相干的人。”楚天不动声色地朝前走了两步,淡淡地说。
自始至终,秦霜一直低头不语,像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受了牵连,能不能全身而退。
“不相干的人?”楚丰裂开嘴笑了:“不相干的人你还不是来了?还真当你们那些龌龊事没有人知道了?我以前都没发现秦霜还是个尤物呢。”
他本来是想绑唐璇的,可唐璇有武功,不是他养的几个小流氓能拿的下的,后来楚丰无意间发现了楚天和秦霜的事,这才把主意打在他身上。
“你不是要我换他吗。”楚天盯着楚丰。
“我又改主意了。”楚丰一把扯开了秦霜的衣襟,秦霜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低头舔了舔秦霜的肩窝,像毒蛇一样的眼神冷冷地盯着楚天:“我要你死。”
“不要!”
秦霜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在一处山洞中,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他惊恐未定地捂着胸口,首先回忆起来的是楚丰的舌头舔上自己身子的恶心,低头吐了起来。
“怎么了?”男人抚着他的后背轻拍,声音里都是担忧之意。
身后的人是楚天。
当时楚丰用他威胁楚天跳崖,接着楚天偷袭得手,两人缠抖在一处,楚丰受了重伤,拼死把他推了下去,楚天也跟着跳了下来。
他一直觉得自己冷心冷清惯了,那时冷眼旁观楚天几乎为他而死,不曾想一场梦却泄漏了那些埋在心底深处的爱恨。
秦霜闭上眼睛绝望地想,他还是害怕了。
“这是哪里?”秦霜哑着嗓子问。
一堆树枝烧的噼啪作响,两个人掉进了水潭中,虽没有受伤,身上的衣物却湿透了,天气寒冷,自然不能一直穿着湿衣服,是以秦霜和楚天都是赤裸地坐在火堆旁,秦霜醒来后就发现了这件事,为了避免尴尬,他只好随口找了一个话题。
“这里我和璇儿以前来过,知道悬崖不高,下面还有一个水潭。刚才忽然下了雨,估计要等到明天他们才能找过来。”楚天起身拿了一支烤好的鱼递给秦霜,“先吃点东西吧。”
秦霜接过来草草吃了几口,腹中有了食物,终于从接连发生的意外中回神,他抬头看着背对着他坐着的楚天,红艳的火光落在楚天精壮的后背上,描摹出一层温暖的薄光。
他扶着石壁站了起来,手腕上的铁链子哗啦作响,沉甸甸的铁链坠的他几乎站不住,秦霜抿着唇等着,他从那一丝动作都没有的后背上似乎看见了剧烈的挣扎,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终于,“你要什么。”楚天回头问他,手臂虚圈着秦霜,以防他摔倒。
“我被下药了。”秦霜回答。
楚天愣了,下意识地问:“什么药?”
“春药。”
那炉熏香是勾栏里对付最不听话的双人用的,熏了一夜之后,再刚烈的美人也能变成主动求肏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