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金箍棒，嗤笑一声，随即竟当着众人的面，把那棒子直接掰成两段，而后啃了起来。

“我的好孙，这么嘴馋可是没出息，但爷爷心疼你嘞，赏你了！”

说着，孙悟空将手里其中一节棍子掷向那群佛陀，其中一个金刚伸手挡了下来，却发现竟是一节甘蔗。

怪不得！所有人恍然，这猴子今日一直靠变化法与他们周旋，根本就没正面应战过。

“啐！”

将嘴里的甘蔗渣吐掉，孙悟空坐在地上看着那群佛陀失态的丑样冷笑。

“你这猴头，五百年来，仍旧死性不改！”

如来的声音如洪钟嗡嗡，震得人头皮发麻，其他菩萨金刚听闻后皆面露难色，他们意识到这次佛祖当真是动怒了。

“胖老头，俺老孙这叫遵从本心，为何要改？”

孙悟空嗤笑，如来见此想要伸手降他，却忽敢不对，只因那泼猴，从脚腕开始，慢慢往上，竟逐渐石化。

而那猴子根本不答，他只是恶劣的笑。所有佛陀惊愕的发型，那猴子的脸上竟然出现老态，他开始越发干瘪，身体越发消瘦，毛发也变得暗淡稀疏，就如同一个垂老要死的病猴子。

“哎，善哉。”如来看着那猴子的模样已经明白，故只能合掌长叹。

“俺老孙自打出生，便看着同族渐老，食不下咽，体不能行，而唯独我还年富力强，十分康健。那花果山的猴子猴孙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最终都逃不过衰老，那时候起，我心中便越发畏惧，害怕自己也成了那无力又衰败的模样。”

孙悟空摸了摸自己枯瘦的身体，又摸了摸自己干巴松弛的脸，感叹：

“俺老孙为求长生，翻山越岭，消初生死簿，就是不想落到现今这般模样啊，后来我想明白了，我不怕死，我是憎恶自己会落得个衰老无能的下场，便是要死，也应该轰轰烈烈的！

但真是奇了啊。如今，成了这么个身细毛秃的病痨鬼模样，心里根本不怕，也不知道……这幅丑态，她可会嫌我？”

老猿轻笑着摇了摇头，他闭上眼，任由自己的身体逐渐化作顽石，唯有指尖金戒指，闪烁光亮。

……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