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付出了一切,但是她仍然有勇气破釜沉舟,做出了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决定,她要和丈夫离婚!”
白浮看着扎基道:“所有人读这篇诗歌的时候,都在嘲弄那女子脑子不清楚,以尔车来,以我贿迁,这诗歌里只写了男人将女子的嫁妆运回家,却未写男子给了女子什么聘礼,还有兄弟们嘲弄的神色,这就说明当初女子是倒贴钱嫁出去的,都在说女子活该。
但是我却看到了后半段,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她年轻时虽然冲动,但是在反思过后,却仍然有将痛苦剥离自身的勇气,君既无情我便休,君若有请我不负。
而这位女子之所以有勇气自己做出抉择,就是在这诗经开头的第一句话。氓之蚩蚩,抱布贸丝,这位女子会纺丝,会养活自己,所以她能为自己负责。”
“阿姊,我也一样。”
白浮看着扎基笑道:“所以我觉得阿姊也一样,毕竟咱们都是会“织布”的那个。”
“调皮。”
扎基轻笑一声,眉眼间的戾气完全消散了下去。
“所以,阿姊可能告诉我,你去了朱紫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回来就这幅模样。”白浮看着扎基一脸担忧,她与扎基一道回家后,就见她状态不对,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这幅模样。
扎基嗤笑一声,这回不再隐瞒,道:“你不知道吧,我和观音尊者打了一架。”
白浮:“……”
“加巴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