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垂下眼睛,自己调整一会儿。
可是这回,秦骛管用的手段,威胁或者恐吓,好像都不管用了。
他已经用了从前能用的各种手段了。
秦骛一时晃神,就被扶容推开了。
扶容一边流泪,一边撑着手,从榻上爬起来:“我知道了。”
扶容抹了抹眼泪,低下头,认真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药丸全部踩碎。
他没有说要做什么,但是秦骛显然知道他在做什么。
秦骛一把握住他的手,咬着牙喊了一声:“扶容,别闹脾气。”
扶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一颗一颗地把药丸踩碎。
做完这件事情,扶容试着推开秦骛的手。
秦骛抓得紧,扶容也很用力,试着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扶容一边挣扎,一边斟酌着那些场面话:“奴无才无德……吃了陛下五年的粮食,什么忙都没有帮上,还……还居功自傲,奴自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