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了?”

“洗,洗过了......”

“孤闻闻.......”

他说?着?便不紧不慢地低下了头去。

簌簌的脸红的似火,随着?他过来,心?口一起一伏,一起一伏,越来越频繁,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朝着?那起伏之处过了去,深深地嗅了一下。

她身上很香,他不这?般靠近已是清晰地嗅的到,却偏偏特意如此逗弄。

这?般嗅完之后,萧珏微抬起了脸,手指摸了摸她红润的嘴唇,眸中有笑,应了声?,“啊,是香的很啊.......”

说?着?,缓缓地扯开?了她身上的薄衣带子,拨开?里头洁白的小衣,夹住粉嫩,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凑近她的脸庞,问?着?,“想孤了么,嗯?”

“想,想了.......”

簌簌没想也得说?想,被他那般没一会儿便泪汪汪地咬住了小手。

萧珏摸摸她的脸蛋儿,“真乖。”

夜里,屋中烛影摇红,纱幔晃动,她小脸儿烧红,软柔的小嗓音口中呜咽,始终咬着?玉指,屋外冬日严严,屋内却是大把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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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簌簌实在是不想起来。

一来昨夜被折腾的不轻,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实在不想去长乐居给那太子妃请安。

确切地说?,她连见都不想见程妤。

但终是没办法,小姑娘磨到了最后,不得不起的时候,硬着?头皮,也便起了去。

整个晨时,她一直心?中惴惴,怕极了那程妤给她穿小鞋,难为她,但到了那长乐居时,出乎意料,一切竟是万分?和睦。

虽然,太子妃没对她多友善,也没与她说?话,甚至高傲地看都没看她,但却是没有相?难,全然没有敬茶那日的火-药气氛。

小姑娘与巧云对视,彼此虽没说?话,但心?中都清楚对方的意思。

程妤高高在上,坐在正位,穿戴依旧夺目,雍容华贵。

不仅是她没对簌簌表现出什么厌恶之感,那宋昭训,杜承徽也未。

簌簌决定静观其变。

程妤神态有些慵懒,一只手臂搭在一旁的扶手上,微微侧身靠着?,声?音略微太高,朝其下的安良娣问?道:“安良娣一切可都备好了?”

安良娣恭敬地点头,端的温婉,回道:“是,太子妃。”

程妤应了一声?,居高临下,缓缓地道:“太子生辰,是大事中的大事,一会儿散了,你可务必要再去查一遍,确保一切都好,万无一失,千万不要生出什么岔子,惹殿下不悦,明白么?

安良娣虚心?回话,“是,妾身记下了。”

“嗯。”

程妤点了头,“那便好。” 接着?丹唇微扬,瞅向了其下的杜承徽,慵懒地说?起了别的。

“别说?,本宫倒是有些期待了,很是希望杜承徽能?被抽中,那便能?赏到杜承徽的舞了,昔日荷花会,姐姐夺魁那年,杜承徽虽然年龄尚小,却也出尽风头,你的舞技可是京城贵女?中的一绝呢。”

杜承徽心?中得意,笑道:“太子妃谬赞,太子妃长姐的琴技那才?是真真儿的冠绝天下,真真儿的一绝,妾身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不提也罢,呵呵呵........”

程妤笑,“姐姐的琴技自然是了得,但杜承徽也莫要妄自菲薄,况且琴舞不同,便不比了。”

“是。”

杜承徽起身一福,满脸笑意。

程妤高傲地瞅了一眼其下她人,视线又落到了那安良娣的身上。

“安良娣的字也是一绝,也蛮让本宫期待的。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