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缴了一岁的赁钱,又做绕价,费去了五十五两。
祁北南听罢,忍不?得夸道:“我?们哥儿可愈发的谨慎会盘算了。”
萧元宝纠正道:“是夫郎,不?是哥儿。”
祁北南一笑:“说得不差,是我?说错了。”
天气热起来,萧元宝减去冬春时的厚衣裳,穿了一件白玉色的绸衣做里,外头?覆的是一件葱绿的云纹绫。
他脖颈显露出来,白皙秀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竹茉莉味。
祁北南看着人?,眉心微扬:“好似变白了些。”
萧元宝闻言摸了摸脸,道:“这葱绿的衣料衬得人?白。”
“今早老师见着我?也是这般说的,先前在外头?我?又买了一匹这样颜色的料子与了老师,教他也做一件衣裳。”
祁北南后头?的话没多听进去,早被他白皙的脖颈恍得有些失了神。
他环住萧元宝纤细的腰身,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转教人?坐在置花的方?桌案上。
萧元宝见此,心?头?立便知晓了祁北南又起了甚么鬼主意。
他素是爱将人?抱在高处屈着,再好?行些不?正经的事?来。
这也便罢了,床笫间也是如此。
爱教他坐在他身上,尽数让人?做些耻于开口的事?情。
见着人?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他脸微红,连忙抵住了想亲他脖子的人?。
祁北南转亲了下?萧元宝的手心?:“怎么了?”
“你说怎了。”
萧元宝偏了一点脑袋,教他看一眼窗前明亮的日色。
“且不?是昨晚才........”
他也不?知这人?哪里来那么高的兴头?,打成婚起,头?一个月还只是三五日间一回?。
时日长了些,他得了一二要领,这人?就不?加节制起来,少时两日就要行事?,多时连着能一连几日不?待歇息的。
他以前觉着他多端正的一个人?,从也不?见对情色有过甚么热衷,一成亲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说来也只是这事?儿上有了变换,旁的倒也如常。
祁北南道:“那是昨晚的事?,昨日吃了饭,今日未必就不?吃了?”
“能是一回?事?么。”
萧元宝觉得这人?可真会讲歪理,他不?信他的理,自个儿还有正理。
“白日里做这些事?,不?跟那不?正经的话本里头?写得□□人?物一样了。”
祁北南扬起眉,他捏了萧元宝的下?巴一下?:“如何一样?我?们是正头?夫妻,想如何折腾那都是合乎情理的事?。那话本子里写得什麽?小姨姐,小叔子~你且说一样。”
萧元宝抿了抿嘴。
“再者,你非要提醒我?,你不?是小哥儿,是夫郎。”
祁北南道:“我?自以为你是予我?暗示。”
萧元宝睁大了眸子,他正正经经说句话来,竟还成了暗示之语。
人?怎能如此曲解话中意的。
他胸口起伏,浅吸了口气,诚然自己是与翰林大官人?讲不?通理了。
“那、那.......”
萧元宝垂下?眸子,脑袋也低着,颇为羞赧。
“你去把窗子关上。”
祁北南闻言,嘴角浮起笑意,在他耳轮上亲了一口,转去关窗。
萧元宝挑起一只眼睛偷瞧着人?,见祁北南背身拉窗子,他赶忙从花案上滑下?去。
待着祁北南再回?来时,花案上哪里还有人?,早一溜烟儿就跑去了门外头?了。
萧元宝趴在门边,与祁北南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