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去。
于是翌日一早,祁北南便再去了一趟县城。
那少年料理?完亡父之事便径直前?去了与祁北南约定的地点,待祁北南按着时辰差不多到?时,少年已在县衙外头的石墩儿上坐等?了许久。
“你父亲可安置妥当?”
“俺将?爹葬在了城郊角子山,一颗大榕树下头,位置好记,清明时,俺还能去与他上香。”
祁北南应了声,这少年倒孝顺。
再又问了回他的意,确保他心?意不改,才领人进了县府户房过了文籍。
方才晓得少年唤作田恳,年十五,原是江州氺乡人士,倒是距离祁北南原本居住的丘县算不得太远。
回去的路上,两?人是步行走的。
祁北南教?田恳认认进城的路,以及附近的村子,又与他说谈了家里的情况。
虽少年瞧起来踏实诚恳,人不可貌相,他还是不忘敲打?。
拿了萧护是猎人做了些文章,教?他生出敬畏之心?来。
待到?家里时,萧元宝已经将?最?外间原本堆放杂物的小屋给收拾了出来。
秋上尘子飞扬,他撒了好些水,又将?门窗大开着,如此才将?光尘给制住。
又早早的预备了菜肉,晚上要烧四个?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