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开口让我低下头去伺候他。
可越是不敢,越是渴望。
我仰起头去,嘴唇半张着:“大王让一让,朕的骰子掉了。”
乌绝的喉结明显抖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吞咽声。
我按住他的膝盖,手指微微收紧:“陛下,还玩不玩棋了?”
他呼吸稍乱,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了些。
我勾起唇角,身子蜿蜒凑近,咬住他身上的狼氅,朝里看去,想一窥他的身上是否有着与萧独一样天生的狼形胎痕。
忽然,我下巴一紧,被捏住了。
一团粗硬的毛压上来,厚实的狼氅在我的脸上磨擦了几下。
“陛下既然这么急着献身,本王也就不客气了。”
我的心倏然一沉,将乌绝一把推开。这种反应,哪里像是我看着长大的那个小子?我挣扎起来,双手被乌绝一把攥住了,整个人被拽到他椅子上按住,他松开一只手,指间夹着一个小瓷瓶,在我眼前晃了一晃,像是缴获了什么战利品一般。
“这是什么?”他用拇指撬开瓶塞,嗅了一嗅,“曼陀罗汁……不会是陛下献身时,打算一并献给本王的礼物罢?”
我知他定然误会了,定了定神道:“那是朕用来止痛的。腿伤时时发作,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