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方的长相带点混血风,说话的口音也不太像是那两个直辖市的人。他正想随口问一声,便发觉那只手又向下滑去,轻轻揉捏着嘟在肉唇外面的肉蒂:“嗯!”
他的下面长得很精致,两套生殖系统紧凑地安排在双腿之间,一只手就能玩过来。青年单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逐样地抚慰前端和阴蒂,爽得林疏玉不断蹬腿,将床单踢得皱巴巴的。
“别、别弄那里、又、又流出来了、呜呃、呃啊、啊……”
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林疏玉指尖都在打颤,每个字都要想一下再说,最后全在嘴边破碎得乱七八糟。他觉得自己可能觉醒了一点返祖的基因,不仅话都忘记怎么讲,还跟原始森林的猴子一样被弄得荡来荡去,好像身后的青年是一棵可以找片枝桠搭窝的古树,或者一片可以拽着藤蔓往上爬的山峦。
倒映在他眼珠里的卧室开始扭曲,长满了遮天蔽日的乔木、灌木、蕨类植物。眨一下眼就会消失,再眨一下就会出现。定着眼看的时候就会消失,眼神发飘的时候就会出现。林疏玉觉得神奇,转身去扑了一只飞到眼前的蝴蝶,仔细一看青年脸上多了个红印子。
“呃……刚刚你脸上好像有蚊子,对不起。”
挨了一巴掌的青年还是笑笑:“没事的,我说过,您想怎样都可以。”
林疏玉有点感动了,毕竟不是谁在打炮的时候突然被炮友扇了一耳光都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他小心地往上抬了抬屁股,让那个奇怪的东西卡在一个不那么难受的位置,然后扭过身子,和青年面对面地抱在一起。
青年惊讶地低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林疏玉没说话,安静地伸出手,将他的脖颈按低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