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鼓胀,令两颗小小的乳珠也跟着挺立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对方的胸乳比原先稍稍大了一点,想必一定……跟他的越界有关。

柏洛斯恋恋不舍地放开那两团薄肉,又往对方软软的肚子上摸了两把。林疏玉的腰围瘦得过分,肚子上的肉很少,就连用于保护子宫的脂肪层也只有薄薄一层。柏洛斯伸手覆在他子宫上,感受着那枚凄凄惨惨的小肉团被肏得四下乱颤,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自己的东西是如何肏弄对方的

软塌塌的宫颈肉泪汪汪地吐着水,被迫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在永无止境的抽插中缓慢地变软、变松、变成伞冠的形状。林疏玉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顶多在嗓子眼里隐隐约约地应两下,人已经被肏痴了。但就算只呜咽两声也让柏洛斯觉得无比满足,只想将灵魂永永远远地沉溺于此。

“您知道吗,我一直在做一个梦。一个……关于您的梦。”

柏洛斯咬着林疏玉的耳尖,在那片充血的粉肉上留下很浅的牙印:“您会让我将这个梦继续延续下去吗?”

“……嗯啊!”

与此同时,粗硬的肉棍猛然楔入了林疏玉的子宫之中。林疏玉蜷着肚子尖叫出声,只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刹那间发出的尖叫像是一声应答,让柏洛斯的问题总算没有落入虚无之中。

“我就知道您会的。”柏洛斯喘息着在那只小小的肉袋里顶撞,每一下都肏到子宫内壁上,撞得那只肉团都在哭泣着打战:“所以以后不会再扔掉我了对不对?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对不对?”

柏洛斯反复嘟囔着那两句话,仿佛多说几遍就能找到安全感,就能让美梦一一成真。二十年的敬畏,二十年的情钟,二十年的遥不可及,二十年的自作自受,在这一刻像河流一样涌入漫无边际的大海,从水归于水中。

林疏玉耳边嗡嗡直响,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见柏洛斯的嘴唇在动来动去,也不知道他自己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他微微侧过脸,不舒服地蹭了蹭脖颈间那片湿热的痕迹:“你眼泪流进我脖子里去了。”

柏洛斯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道歉,便感觉对方像个小母亲一样伸手抱住他,很轻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抹掉他脸上残余的泪痕:“别哭。”

柏洛斯肏弄的速度猛然翻了一倍。

林疏玉的肉唇已经被日肿了,肉嘟嘟地夹住甬道里插着的巨物,呈现出极其艳丽的色彩。而柏洛斯越肏越快,整根阴茎全部插进了林疏玉的肉穴之内,一遍一遍侵犯着对方纤瘦的身体,要每一寸肉都和对方牢牢贴在一处。在这个过程中,林疏玉始终发着抖,殷红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一道肉缝,时不时地涌出晶亮的口水。被捅到子宫时失禁的孔眼依旧没有合拢,松松地张着小口,膀胱有多少液体就往外流多少。

柏洛斯怕他失水过多晕过去,于是单手将林疏玉抱了起来,起身去给他倒水。林疏玉悬空着坐在那根几把上,全身唯一的着力点就是柏洛斯一个人,被深到不能更深的体位肏得胡乱踢蹬。此时的他看上去像一只银白色的无脚鸟,因无法着陆而被迫飞下去,飞到双翼酸软脱力也停无可停。

榫卯一样的阴茎与肉穴牢牢压在一起,中间没有丝毫缝隙。因情欲而涨红的阴户被挤得乱抖,湿湿热热的水液从中沁出,又被捣入内里的肉棍撞飞出去。柏洛斯轻轻松松地环着林疏玉的细腰,端起杯子喂他喝水,林疏玉被捅得直摇头,磨蹭了一会儿只浅浅浸润了一下嘴唇。

……最后还是洁癖起了作用。柏洛斯见他不喝,准备用嘴给他渡过去时,林疏玉才赶紧往下咽了一口,咽得那叫一个百般不愿。

喝完水又被抱回床上接着操。卡在林疏玉身体里的阴茎突突弹跳着,烧得整个子宫都变得滚热不堪。整间卧室都浮荡着腥甜的花香和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