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含璋看得一瞬不瞬,心中总觉得自己赚了?。

这样的极品,就是在逸香阁也不多见。

景华琰解开腰带,也毫不羞赧,直接就跟阮含璋坦诚相?见。

阮含璋眼睛往下一扫,不由心里感叹:人?比人?气死人?。

景华琰这般天潢贵胄,生来就是皇室嫡长,他自己又生得俊秀无双,身姿更是挺拔出众。

怎么会有这么好运气呢?

她这般想着?,眼神就有些放肆,景华琰低头一看,就看到她直勾勾的眼神。

景华琰:“……”

方才在寝殿里还?佯装害羞呢,这会儿就这么大胆了?。

“怎么了??”

景华琰走进浴桶,也不顾忌,直接就迈入浴桶里,直接把发?呆的阮含璋纳入怀中。

肌肤相?亲,水流温暖。

阮含璋才回过神来,说:“陛下,妾方才是感叹,陛下真是完美无缺。”

景华琰撩起水流,浇在她细腻的莹白肌肤上。

“哪里有人?是完美无缺的?”景华琰说。

阮含璋背对着?他,就那样依赖地靠在他怀中,不似刚入宫的妃嫔,反而相?似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她对他,从来都不会表现出生疏和隔阂。

这也是让人?越发?沉溺的原因。

“因何不能完美无缺,妾看陛下哪里都好,命好这个?不必说,运道也好,自身样貌出众,聪慧过人?,吏政清明?,哪里不完美?”

阮含璋虽然在拍马屁,可?这马屁拍的却十分自然,她仿佛是

在感叹一般,诉说着?心里的羡慕。

景华琰脸上却没有出现任何笑容。

他轻轻波动水流,垂着?眼眸看眼前人?乌黑的长发?。

“运气好吗?”

景华琰轻声笑了?:“可?能吧。”

他说着?,忽然把阮含璋揽入怀中,猝不及防攻城略地。

阮含璋的声音猛然一颤:“陛下!”

景华琰低下头,在阮含璋脖颈处狠狠咬了?一下:“朕也可?以让你?幸运一回。”

水流涌动,阮含璋心神飘荡,已经回答不了?这句话了?。

等一连被召寝十日?,阮含璋才扶着?腰想起这句话。

这是“幸运”?

这简直是找了?借口往狠折腾。

阮含璋黑着?脸揉腰,只觉得自己体力都比之前好了?,现在熬到亥时正?,她甚至能自己去沐浴。

可?不是应了?景华琰那句话。

要多锻炼吗?

阮含璋越想越气愤,一个?失神,不小心把自己掐疼了?。

“哎呦。”

她这边一出声,红袖便忙上前:“娘娘,怎么了??”

阮含璋呼了?口气:“无事。”

阮含璋咬牙切齿:“我好着?呢!”

其实这十日?,她不是日?日?都侍寝的,景华琰也不是真的铜身铁臂,到底还?是凡人?。

要不然不得铁杵磨成针了??再是年轻也不能毫不顾忌,总得保养身体。

但景华琰不知是故意还?是有什么想法,每日?都把她唤去丹若殿,晚上只是一起抵足长眠,也非要让她侍奉在侧。

她猜测前朝又有事端,但如今她不好打听?,便装聋作哑,努力扮演盛宠妃嫔。

思及此,阮含璋忽然问:“佩兰呢?”

红袖低声道:“佩兰姑姑去尚宫局了?,说是娘娘最近辛劳,想给娘娘添置些补品。”

阮含璋点头,不甚在意,佩兰应该是去踩点了?,毕竟距离徐德妃生辰只剩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