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要陛下知晓才是。”

宫中的御赐样样都有徽记,诸如金银布匹之类的倒无伤大雅,但经年古董字画可不能随意处置了。

佩兰眼中闪过一抹惋惜,倒也没如何坚持,只说:“是我想多了。”

阮含璋眯了眯眼。

这几日,佩兰很不对劲。

她似乎是有些心急了,想要把这棠梨阁的好东西都巴拉给阮家,好似不贪这一点,以后就落不到手里去。

阮含璋心有所感,面上却丝毫不显,她只是道:“无妨,明日陛下肯定会有赏赐,父亲是肱股之臣,很得陛下赏识。”

这话一说,佩兰的面色就好了起来。

“自然如此,这几年的玉京大案,都是老爷经办,多得陛下夸赞。”

在阮忠良和廖淑妍入宫前的这一夜,佩兰欢心喜悦,不能安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