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畏畏缩缩,可怜胆小的模样,让佩兰一眼都看不下去。

若非机缘巧合,这贱人同小姐有六七分像,如何会用她冒充小姐,入宫邀宠。

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大小姐。

佩兰想起夫人的嘱托,想起老爷的叮咛,最终深吸口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今日要侍寝,才人便少做这些活计,热水已经备好,才人去沐浴吧。”

说到这里,她道:“奴婢亲自侍奉才人。”

阮含璋未着寸缕,乌发披散在白皙的脖颈间,顺着锁骨滑落,跌入一片柔软云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