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冰窖案事发,周氏、徐氏在前朝皆有龃龉,三局宫事还都要由她一人打理,她自己也心力交瘁。今日本来是过来看望徐德妃,若是徐德妃好转,自己就能多个帮手。

结果,就遇到了这一场争执。

她叹了口气,声音疲惫:“你还不知道她的脾气?她一贯是得理不饶人的,近来周氏又被申饬,她如何能高兴?”

徐德妃却冷笑一声。

“贵妃姐姐,你就是太?好心了,她周氏究竟做过什么,宫里谁人不知?这么多年,他们家贪墨了多少?银子,她从小绫罗绸缎,锦衣玉食,难道就靠一个正六品的官职?”

“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今我?都被他家拖累成这般,冰窖若没有这样的差错,我?也不至于险些撒手人寰,我?不同她发难已经是良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