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
林唐趴在他身上平复着喘息,性器还埋在湿滑软烫的肠道中,将精液满满当当地堵在贺子阳身体里。带着薄茧的拇指在贺子阳刚高潮过的龟头上反复摩擦,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让他难耐地晃着腰躲避,忍不住发出一丝夹着哭腔的喘息。听着贺子阳求饶般的呻吟,林唐埋在他后穴的性器又慢慢硬了起来,毫无怜惜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将贺子阳一次次抛上情欲的巅峰,意识渐渐涣散,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失去了知觉,只有被操的熟烂的后穴仍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
微弱的天光从窗帘缝隙中探入室内,贺子阳被激得眯了下眼睛。林唐随着他的视线回头一看,突然勾了勾嘴角,解开了他四肢上的束缚,将人抱到落地窗边。
林唐让他脸朝外地跪在玻璃前,从背后将贺子阳整个罩住,挺腰插了进去,亲呢地在他耳边低语:“天亮了,我们一起看日出好不好?”说着,一把拉开窗帘。
清晨的街道并不繁忙,只有三三两两的摊贩和晨练的路人。这层楼虽然很高,但只要那些人一抬头,便能看见他双腿大张着、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按着操。贺子阳浑身一颤,被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林唐从身后卡着他的膝弯,将他双手反拧,禁锢在自己怀中,下身毫不留情地顶弄着湿软的肠道。贺子阳浑身无力,仍徒劳地挣扎着,却毫无效果,反而将那硬热的肉茎吞得更深。
“林唐,哈啊……求、求你……别啊……”敏感的乳尖和性器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磨蹭着,留下一片片湿白的雾气,贺子阳摇着头,哭求着林唐将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