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连个院试都过不去。实在不行,我求祖父亲自教你,他堂堂凌氏族学山长,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孙女婿只是个童生。”

她这边侃侃而谈,畅想未来,张安只听得头皮发麻,拼命摆手:“不可不可!五姑娘你快别瞎想了!我已经有妻,断不可能停妻再娶!”

“噫!”凌五眼睛圆瞪,“你竟不肯?”

凌五也是迷惑。因她分明感到张安这个人,虚荣浮躁,又向往高贵权势之家,怎地这些条件竟还诱惑不了他?

这实在是两个人的认知有差距。

因为在凌五虽然知道中原礼法重女子贞洁,但在她眼里,张安和她是一样一样的啊,都是风流人。要么怎么能一勾就上手呢?

他分明不是那种她多笑笑都要板起脸来的迂腐读书人啊。

凌五是不晓得,男人这种东西完全是两套标准看人的。

她以为她和张安是一类人,就该互相理解,互相接受。

于张安却是:我可以风流,你不可以。

说到底,凌五还不曾真正理解中原这些受礼教熏陶的男人,或者她其实不曾真正了解礼教的本质。

张安坚定地拒绝:“绝无可能!”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凌五气恼。

她想了想,道:“你开个价,多少银子你肯愿意?三百两够不够?”

张安张大了嘴。

三百两,都可以把他家的铺子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