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若是你不喜欢的人, 你宁可扔了也不会再让对方摸一下。”

凌昭纳闷:“我怎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四夫人道:“我想想,五岁、六岁的时候吧?”

凌昭按了按额角。

但他颇有些释然,觉得这是因为自己天生的性格,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桃子来回禀的时候,他在作画。

“桃子,”他说, “不必羡慕, 等你发嫁的时候, 我也给你准备全套的喜服喜被。到时候让季白带你亲自去挑自己喜欢的纹样。”

怎么说呢, 公子这么大方赏赐, 应该高兴谢恩才对吧。

桃子无端地觉得后脖子凉, 鼻尖就有了汗。

凌昭搁下笔, 静看了片刻,待墨迹干了,他将画执起:“过来看看,画得如何?”

桃子:“?”

她算哪根葱,怎么还叫她帮着看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