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很多,具体要等医院那边的结果。”
听完管家的汇报周振国眯起眼睛,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臭小子下手真狠。”
管家在老宅工作了几十年,很了解周家这位掌权人的脾性。
他低眉顺目地附和,说出口的话却精准而大胆:“周老,他很像您。”
这句对周逢厉的评价果然令周振国很满意,后者自然没有再去探讨周逢厉如此生气的原因。
周老收回视线,看着管家笑呵呵地回答:“那要看他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在到达那栋别墅前,周逢厉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性。
周祎要拿陆宜年作为威胁自己的筹码,那也许陆宜年不会受到伤害。
陆宜年不受伤,那周逢厉还能保持仅有的冷静。
还在别墅的保镖提前得知周祎的遭遇,秩序井然地离开了地下室。
躲在角落的男生对外界的声响毫无反应,似乎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
破旧的别墅能看得出有人来过的踪迹,时隔那么长的时间,周逢厉重新踏入了这个阴冷的地下室。
墙上的壁灯能照亮的范围大约是半面墙,周逢厉仍然记得那盏壁灯的形状。
黑色线条,顶端尖刺的部分被腐蚀出斑斑铁锈。
陆宜年侧着身,安静地躺在这盏灯下。
壁灯照不到地面,墙边那一片区域都是灰暗的。周逢厉快步走过去,走到男生面前突兀地停下脚步。
陆宜年太安静了,这么近的距离,周逢厉甚至都听不见对方那一点轻微的,呼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