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是你上我!”

“我是谁,说清楚。”

阙濯慢条斯理地往外抽拔,再往里轻轻地碰,性物茎身上盘旋的青筋都被她不断绞紧的穴肉勾勒清晰,可细微的快感却如同隔靴搔痒,迅速击溃安念念最后的理智。

“阙总……呜……阙濯!阙濯上我!阙濯上安念念!行了吧!”

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阙濯的名字,恶狠狠的。

“很好。”

阙濯两个字咬得极为平静,阴茎深捣进去的力道却毫不含糊,安念念的高潮比眼泪来得还迅猛,身子一抽一抽地在潮水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泪珠才顺着脸颊滑下去。

太爽了。

她感觉这两天因为那一夜不明不白的一夜情而堆积无处发泄的情欲在这短短两次高潮中已经宣泄得淋漓尽致。

这种尽兴的性爱安念念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过了,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气喘匀才意识到阙濯还压在她身上,并且胯间那个蒙着一层橡胶套的巨物丝毫没有要疲软下来的态势。

刚才没怎么来得及看,安念念现在才发现阙濯这东西长得跟他人一样,充满了攻击性与侵略性,就那一层橡胶套都完全封印不住那玩意儿的凶煞之气,被撑得深一块浅一块的,感觉随时都要英勇就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