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阙濯你说咱那一千块钱是不是白给了啊?”安念念一边吃一边还惦记着自己那一千块钱,“早知道送五百就好了,之后估计也没人管送了多少了,哎,失策。”
看她又在这因为五百一千的皱起脸来心疼,阙濯默不作声地从内兜掏出一张卡推到了她手边。
安念念一愣,寻思自己这是终于要走上被包养这条不归路了,就听阙濯说:“我的工资卡,财迷。”
卧槽!
安念念顿时那个心花怒放啊,可脸上还死死地憋着,不肯让阙濯看出半点端倪来:“你的工资卡,给我干什么呀?”
阙濯其实还挺喜欢她装蒜拿乔时的样子,明明一双眼睛都已经灿若星河,嘴角却还死守着,等他先给出确切的信号。
“本来前天就想给你的,被你的嘿嘿气到了。”在已经得到安念念确切的信号之后,阙濯就完全成了主动的那一方,毫不犹豫地朝她的方向行进:“男朋友把工资卡上交,不是很正常吗?”
啊啊啊啊啊是男朋友,盖戳了,官宣了,锁死了啊!
“那你的钱以后岂不是就由我说了算了!?”安念念立马就破功了,咧着嘴把阙濯的卡收起来,然后转眼又开始得意忘形:“嘿嘿嘿阙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喊我一声爸爸我给你发压岁钱。”
“……”
有一说一,安念念每次被教训,那是一点儿不冤。
吃完火锅,安念念极尽狗腿之能事伺候面色阴沉的阙濯回到自己家,然后刚一进门就被阙濯扛进卧室反压在了自己的小床上,还没回过神来男人的巴掌已经不轻不重地对准她的屁股打了一下。
“谁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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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受不了你给我口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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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受不了你给我口
俗话说的好,威武不能屈,安念念是那种没有骨气的人吗,当然不是。
她头埋在枕头里,屁股还被阙濯捞着翘得高高的,嘴里嗷嗷的回答:“安建国男士是爸爸!”
把亲爹的名字都搬出来了,真是逻辑毫无漏洞。
阙濯不吃这套,又紧接着打了第二下:“还有呢?”
她屁股生得圆翘,打上去正好贴合掌心的弧度,手感好到无以复加,阙濯看她沉默下来又直接打了第三下:“说话。”
安念念又憋了一会儿才趴在床上回过头看着阙濯:“那……敢问令尊尊姓大名?”
阙濯都被这泼猴给气笑了,他欺身上前,胯间肿胀的肉刃隔着西装裤顶在了安念念的臀瓣间,好似示威般给予她一种压力:“那是谁要给我压岁钱?”
安念念才发现这厮不知何时又硬起来了,内心简直卧槽:“阙总,亲爱的阙总,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阙濯又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伸出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套的同时还不忘再吓安念念一句:“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是爸爸。”
安念念心里顿时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词:认贼作父。
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还企图拯救一下这美好的一天:“不是,阙总,白日宣淫这不太好吧,你看外面阳光那么大,你仔细听,还能听见孩子们欢笑的声音,在这么岁月静好的时刻做这种羞羞的事情你不会不好意思吗!?”
“不会。”阙濯毫无动容,甚至当着安念念的面把窗帘拉上,然后手压着金属的皮带扣往里一推,再往外一拉便利落地解开,“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等一下你喊的声音更大,足以盖过孩子们的欢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