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完全攻陷笼罩,不留一丝余地。
高潮接踵而至,就好像在深海中毫无预兆出现的涡流,让安念念毫无还手之力。
在虚晃的浮沉间,安念念的意识逐渐变得遥远,只感觉阙濯俯下身来啃咬她的脖颈,喘息间的低沉声音仿若海妖蛊惑的歌声:
“还想在上面吗,安秘书?”
不想……再也不想了……
安念念在恍惚中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整个人在阙濯的怀中颤抖着,瑟缩着,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想法好好地传达出去,就晕晕乎乎地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安念念睁眼的瞬间便是头疼欲裂。
是久违的宿醉。安念念捂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线条极尽简约的书桌,书桌旁静静伫立的书柜,整个空间简单到了极点,比起卧室更像是办公室内嵌的休息室。
她看了一眼身下的床,极致性冷淡的黑白灰配色;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男人的白衬衣;拉开衬衣再往里看
草,锁骨被阙狗咬破了。
安念念随手抓了两把乱草似的头发下了床,余光瞥见床头的电子钟,顿时忘了身体的酸痛跟个弹球似的弹出了门。
阙濯正准备往里走,和安念念撞了个满怀,他一只手先扶住这穿山甲似的人:“急着去哪?”
“上班啊!”安念念急疯了,“我迟到阙总?”
这距离上班时间都过去俩小时了,怎么阙濯还在这悠然自得地待着呢?
“我跟人事说今天有个急事要去外地一趟,”阙濯把她放回地上,顺手将她飞起来的衬衣衣角拉下去,“所以今天不用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