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用继续在阙濯身边鞍前马后了,但说实在的,跳舞比给阙濯当太监总管可难太多了。

她那个腰腿臀就根本没听过她的话,每天都在舞蹈教室引发爆笑,受到特助ABCD的一致好评,结果舞蹈虽然进度缓慢,倒是迅速拉近了与特助团之间的距离。

去年年会的时候和之前特助团那群老家伙演了个小品,她只有一句台词,最后还在抽奖环节中了一部手机,开心了半个月。

想着那部手机,安念念总觉得这是老家伙们的报复,报复她去年摸鱼却抽到了大奖。

安念念很委屈。

虽然排练也算加班工时,走的时候还有车补和饭补,参与年会演出的员工还有双倍抽奖券能参加年会抽奖,但安念念还是希望这场噩梦赶紧过去。

为什么呢,因为她在排练的时候阙濯偶尔还会过来,来也没什么事儿,有的时候是问她某个文件放在哪了,有的时候是问在场其他特助一点事总之就是一个电话能解决的屁事非要跑来一趟,而且问完了也不立刻走,还要坐一会儿看看他们比起性感妖娆显然喜感更多的舞蹈。

安念念觉得阙总是真的变了,不是以前那个效率至上,耽误一分钟时间眉头都要皱得跟阎罗王一样的阙总了。

但不得不说压力有的时候也确实是动力,就因为阙濯偶尔会来看,安念念想着也不能给阙总丢人,练得格外努力,ABCD见状都不好意思插科打诨了但他们毕竟只是一团老胳膊老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