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拳拳到肉蛮力顶撞,撞得安念念的呼吸都跟着一哆嗦,硬是从他这插入抽出的动作里读出了一种严刑逼问的味道。

“是小沫……呜……是祁小沫……”

安念念刚刚才高潮完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大操大干,没一会儿就又快要崩了,赶紧没有骨气地招供。

“就是、就是上次……呜……上次把您喊来那回……和我一起喝酒的……”

一起喝酒的?阙濯其实没什么印象了,那次本来也是临睡前接到了安念念的电话,临时换了衣服过去接人的。

他只记得当时包厢里男男女女坐了不少,也看不清谁是谁,只知道其中最闹腾的就是安念念。

那个时候他尚且还没流露过对安念念的念想,这个木头更是完全毫无察觉。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她正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手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见他进来就好像见到了父母来接自己放学的幼儿园小孩。

“阙总,呜呜呜你总算来了!”

然后安念念就万分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往他怀里扑,也不顾旁边那些人吹口哨哄笑着起哄,把眼泪和鼻涕全都擦在他的西装外套上了。

“他们好、嗝……好坏,不让我打电话给你!”

当时安念念喝多了酒,脸上酡红颜色一直连到耳朵根,一双眼睛像是藏进了一条小小的溪流,亮晶晶的,看着他的眼神无比专注而认真。

在两个人的日常相处中,阙濯从来没有见过安念念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