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公主呀,要是他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
霍靖安沉默着瞥了一眼钟玉河,半晌才哑声道:“孙伯你先出去吧。”
钟玉河蹙着眉提了提胸前的被褥,有些难以理解自个儿昨晚怎么就控制不住和霍靖安有了肌肤之亲。
他的热劲儿一过,此时看霍靖安是越看越烦,偏霍靖安还做白梦似的道:“我会和薛弟说清楚的,左右你们还没同房,我们可以”
“你说什么混话呢?”钟玉河的脚抵着霍靖安的小腿一踹,把他和霍靖安拉远些距离,“昨天你喝醉了,我也昏了头,谁都别当回事。”
他的脚上,还有昨晚被霍靖安掐出来的红嘟嘟的指印,梅花似的缀在他白玉透骨的脚背上。
“可是我现在清醒了,我就是想和你在一块儿。”霍靖安的手握着钟玉河的脚,手指和指印重叠在一块儿。
霍靖安手掌温热的触觉只叫钟玉河觉得燥热烦闷,他挣开霍靖安的手掌,“我说了,我不愿意。”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不选你吗?因为打从一开始我就看不上你。”
“可你可你不是不喜欢薛豫立吗?”
“不喜欢薛豫立,不代表我就会喜欢你。”钟玉河慵懒无骨地靠着床沿,“我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挺好,所以你最好别来打破。”
“懂吗?”
霍靖安消沉地看着钟玉河,终是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掀开纱帐走了出去。
“我与公主,此后再不复相见,你别告诉薛弟,”霍靖安走过孙伯旁边时骤然一顿,“这样对谁都好。”
薛豫立回到府里时孙伯早早站在门口迎接他了,他也顾不得先安置行李,兴冲冲地问道:“公主可安好?”
孙伯的面色有一瞬的凝滞,半晌才犹豫着点了点头。
“霍兄呢,可还在府里?”
“霍少爷”孙伯咬咬牙一顿还是继续说道,“霍少爷有急事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