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还是昏沉发胀,自顾不暇却还是执拗地挡在钟玉河面前,宽大伟岸的身躯将钟玉河遮得严严实实。

太子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钟鼓旗被吮得青紫发红的喉结,直想一刀割断那碍眼的咽喉,叫这根横在他和钟玉河之间的利刺彻底消失。

“你有什么怨气都往我这儿撒,吓唬他做什么?”钟鼓旗眉头紧锁,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

妒意浓稠,反而泼灭他血管里沸腾的怒意,滋生一种心如死灰的冷静,太子轻蔑地嗤笑一声,眼底却暗沉得没有一丁点儿的笑意。

“你知道什么就敢上赶着往他身上凑,等你知道了以后,怕是逃都来不及逃呢。”

世人皆为你艳色靡靡而来,只有我爱你不堪。

只有我。

钟鼓旗感觉到背后的身子蓦地僵硬了,他心疼地握住背后人的手,触手是微凉的软肉,捎着山洞里水汽的湿意。

他以为钟玉河是吓坏了,忙不迭地反驳道:“我怎么就不知道,我知道得清清楚楚。”

“怎么可能”太子面色一怔,狐疑地审视着钟鼓旗。

“四弟,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钟知生和煦地笑着,像是压根没有感觉到紧张窒息的氛围,只眼底沉沉浸染,尽是郁色。

钟鼓旗抿抿嘴,想着钟知生迟早要知道钟玉河的男儿身,还不如现在就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