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事, 何至于如此失态?”
“父亲说得是。”连景明立马肃容, 连怀衍就将他扶到椅子上坐着, 连二太太立马问道:“你如此紧急地叫我们来, 究竟是何要事?”
连景明也点点头,“对, 何等要事?”
连怀衍看着二人,想到母亲之前排斥自己同阿鱼往来, 便知她这里是棘手的,父亲倒是未可知,说起来还是这二人难以摆平,便后退几步跪在了地上,“儿子有一桩心事难解,还望爹娘成全!”
连学林看他这架势就笑了起来, 心道莫非是自己太好说话了?
连二太太却吓了一跳,想上前扶他起来,“什么心事呀?这大喜的日子要你如此郑重其事。”手却被轻轻推开,便听眼前人道:“我之心事,便犹东汉焦仲卿之痛。”
连景明酒意瞬间被惊去:“何至于此!”焦仲卿可是以死殉情之人, “你何曾有过此种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