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到安秉舟微醺靠在案上,俯身推他几下,“郎君,你的贺礼放在了何处?”
安秉舟闻言晃了晃头,怔愣着想了片刻才道:“哦,贺礼,在我屋中,我去取来。”说着就要晃晃悠悠站起来,扬波急忙扶他,搀着他进了屋,便见他在窗前翻找起来。
连怀衍在外照看着三个醉了的同窗,又听到屋中传来对话,“郎君这是什么?早知道你要送这个我就替你多绣个荷包了,即便不是及笄礼,寻常生辰也不该送这个,这还不如送套笔墨呢!”
“这不同,当年我家搬走之前,阿鱼就常玩我那个九连环,从平安巷搬走之时我在书院,等回去已经找不到那个九连环了,后来我偶尔看到这个,就买下来想送给她,等我回去之时她家却也搬走了。”
连怀衍在外听得怔愣,就听扬波道:“那也该买个好一些的,这个汉白玉的,粗陋又笨重,哪里堪玩。”“我就只想送她这个,那日我们重逢她都只问你,不问我。”话里竟夹杂了些委屈,再听就只有细微的声音了,似是扬波在安慰安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