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向连怀衍道:“我在府中也当效仿表哥,来日春闱无论如何都会全力以赴。”
连怀衍闻言也劝勉了二人几句才离开杜府。
松鹤堂中老太爷也看了家中两个孩子的成绩,显然在他意料之中,只不悲不喜道:“还算不错,没有太丢我的脸。”
老夫人白他一眼,将信又展开看了一遍,“十七岁的举人可不常见,还有丘儿这名次也不错的,就是徽儿明年春礼部试不得中,他们年纪也还小呢,三年后再来,到时我们杜家一门……”说着又想到杜焱,“还有焱儿,今年都二十一了,老大还压着不让今年考,他做事是有打算的,三年之后保不齐家里又要出一两个进士。”
老太爷瞧她满眼放光,少不得打击道:“常言盛极必衰,你当进士如此好考?我当年也是二十七了才考上的,当时东京城里怎么夸的,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这话你不明白?多少人秋闱去春闱,再从秋闱起,耗了大半辈子都没考上,真叫他们几个二十出头就都考中了那我杜家真是文曲星设了庙。”
老夫人听他明面泼冷水实则又提当年勇,不欲理会他,跟连氏又说起话来,连氏在一边忍了笑道:“先前沅儿也送信来说陈允之这次秋闱也是中了的,明年春天沅儿也要跟他一道进京来,等过完了春才回去。”
老夫人闻言又是高兴至极,还有些不满道:“怎么今年不干脆来了,冬至一过就是五丫头的及笄礼,她们姐妹感情如此深她不到场如何好,明天春来奔波,又有春寒,不如叫她跟陈允知冬日里来,在家里面休整些时日养好身子去科场。”
连氏听了也心动,“那我回去就写信去催她来,上次见面还是今年她送我们来东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