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怀衍打断他的话,他便收了笑容,却不甘心过去,装作回去实则去杜杙那边。
杜徽却是先他一步到了杜杙身边挡了他视线,连怀衍又催促道:“你过来看看我这祭贴可有什么地方需要更改?”
他这才踱步走了过去,拿起兄长的祭贴看了几眼,直说无错,连怀衍便要他拿上二人的祭贴去灵堂,连怀炘又不肯,“怎四哥自己不去?非要使唤我,我还想跟表弟表妹们说说话呢。”
连怀衍却只是拧眉看向他,“难道说今日你之痛状皆是作假不成?”
连怀炘自然是诚心祭奠,听不得他这教训,拿了写好的祭贴去了灵堂,出门前冲杜杙跟阿鱼道:“改日再跟二位表妹说话。”
阿鱼跟杜杙皆只是侧身点点头,等他出去,杜丘便长舒了一口气,“怀炘表哥真是不得不防。”
杜徽也赞同地点点头,连怀衍便道:“吓到二位表妹了,是怀炘的不是,我替他向二位表妹道歉。”
杜杙停笔摇头,“表哥不必如此。”
阿鱼却手上不停,只淡淡道:“断没有代人道歉的道理,表哥确实不必如此。”
连怀衍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印象中总是“你弟弟怎么又打架了,你去代他道个歉。”“怀衍,你弟弟说话不周到,你是哥哥,代他给人家送份礼去。”……他想着便轻笑了一声,却也不多说什么,思忖了片刻便站在自己案前收拾起笔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