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来回话?”

连怀衍拉住她的手,“都无事,禁军到得及时,我又打发封珧出府去了,祖父跟父亲也应是快回来了,父亲办案最看重证据,祖父对五叔还抱有期望,只是种种猜测妄断,不能叫他们相信,父亲掌刑狱多年,善五听①,适时定也会猜测到五叔身上去。”

阿鱼点点头,“那我便叫鹤音跟你同去。”

“不用。”连怀衍牵着她坐下,“我知道你信不过南星几个,如今院里你得力的只有鹤音,若没有她盯着院里的人,我也不放心。亦如你先前所说,鹤音的话只是佐证,况且五叔是个谨慎之人,说不定那些绣品早已经被他毁了,如今只得用画珠来诈一诈他。”

“画珠关押在大理寺中,你与父亲可通了气?”

“并不曾,不过父亲不会多言,我行事他皆会许,便是事后会说几句,也不会当场拆穿我,或许还会附和我。”他对连景明的性子也摸得透,故而敢如此断言,阿鱼这才放心下来。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连怀衍便离开,又叫人去请了五老爷到连学林书房中去,只说有要事相求。

连学林跟连景明正等在书房中,看到连怀衍进来问道:“何事急着将我们从衙门里叫回来?”

连怀衍先是看向连景明,又才跪下向连学林磕头道:“祖父,此事关乎家族清誉、门第清声。”

连景明这便猜测到了,或是他找出了给连二太太下药之人,“你可是找到了什么证据?”

“儿子是有些猜测,只是此时不能明说,还请父亲稍后配合儿子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