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嬷嬷说她平日月钱都用来买了针线小料,书本又贵,她烧掉的定不是她自己买的,恐那些都跟幕后之人有牵扯。”
连怀衍也点头,“她若抵死不肯开口,我们也难以找出幕后凶手。”
阿鱼看这父子二人皆拧眉沉思,便起身各自给他们倒了杯茶,连怀衍看她端茶过来便道:“陶儿可有什么看法?”
连景明听得这话却是蹙眉看了他一眼,阿鱼也注意到了他的神情,又看向连怀衍,见他眼神里尽是鼓励信任,便将茶放下道:“也应当从这事的结果倒推,娘病倒了,对画珠并无好处,从她的今日的表现来看她已经想好事败之后自尽,宁肯不要性命,也要保全幕后凶手,且无关利益,便只有情感牵扯可以解释。”
连景明听着眉头也微微松开来,他对阿鱼并不是不喜,只是觉得她并非儿媳的最佳人选,知道她是个聪慧的,如今这推断也合理,便放下心中成见,喝了口茶道:“你继续说。”
阿鱼微笑着坐下,“娘对她恩深似海,她也舍得下手,可见品德并没有多高尚,定也不会为了普通的情感托付了性命,她又无亲眷,也无友人,无人能拿这两样来胁迫她,恩情她也不顾,那人或许就是情郎,还是个读书人。只有对一个物件极为喜爱,才会日日擦拭、舍不得拿来用,那书桌便是如此,她因为情郎的身份,所以才珍惜那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