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节制贪婪,控制傲慢……适当的廉价善意,解构蠢货的立场形成同情心逻辑,给出建议,忍耐愚蠢的思维,提供适当的不求回报的援助…喔。这就是一个合格的好虫。】
忽的,记忆构成的1980戈贝利尔抬起手,手掌下滑,抚在自己的腹部上。他的脸上仍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慢慢地想出一段话:【下一段关系,需要好好处理。】
【我的血。】戈贝利尔轻轻抚摸着自己腹部,戴着黑手套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腹部,【生物基因会在一定程度上受DNA提供者的情绪影响,我希望你是雄虫,我的血构建你的心,构建你的思维,你的意愿……我的子,我的舌,我的眼,我的骨与灵,我将毫无保留地爱着你,一如我爱护自己的手脑心。】
【我会好好教你一切,我的血。】记忆构成的戈贝利尔慢慢挑起唇角,呢喃的心音变得又轻又慢,如念宣誓:【你会是我第二颗心……只属于我的连血伊露森。】
这会儿时寸瑾如果能模拟出意识皮肤,想必鸡皮疙瘩已经爬满一身。
时寸瑾意识到:已经被伊露森冯逼到必须掀案子才能再争出一条活路的戈贝利尔,这个聪慧的,傲慢的,懂得怎么用情绪做手段的虫族,在反思自己这些年的失误之处,并为之打补丁,定好下一阶段模仿的关键。
一个会反思,会查缺补漏,学习力超强,还非常擅长伪装的反社会人格注定造出惊天动地的破坏。
1980年5月这一段记忆,是日后那个贝林礼仪长的真正成长起点,是戈贝利尔明确自己要利用并掌控雄虫权威登顶的时刻。
当时寸瑾意识到这点时,这段记忆开始褪色,花厅外的场景,护卫亲兵全部化为黑白灰光影,消融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