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那儿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红丝痕,仿佛被什么绳状丝线紧勒过,只有正面和他对视才能发现。伊文斯直到这一刻才确定,风言风语里卡许和神秘阁下有纠缠瓜葛的一部分保真。
不过伊文斯并没有分心思给那位神秘阁下,他意有所指:“想必您得空闲下来,也许会更喜欢一个虫待着,泡点香水浴。”
“既然您将军媒外交部门交给我,我与菲特先生同行,他处理社交事务会更方便。”伊文斯双目中毫不掩饰的期待对着另一个存在熊熊燃烧。
跪在地上的副官队没感觉哪儿有问题,除了伊文斯副官戳了一下总长超前的香水小癖好,其他方面也算中规中矩的好建议。
但,下一秒,他们忽然听不到总长敲虚拟键盘写回复的声音了。
“好建议。”阿努什卡说,“不采纳。”
伊文斯:?
下一秒,伊文斯的视线忽然天旋地转飞起来,等他感到痛意被神经传递到大脑的那一瞬,他已经嵌进墙中。
伊文斯埃蒙还没意识到也没缓过来卡许突然出手,后颈就迅速炸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他才感觉到痛楚的0.2秒,卡许闪现与他正面贴脸。
…
“啊!”
“靠!”
“嘶!”
“哇!吊起来了!”
“嗯?等等?嗯嗯嗯?”
“原著解锁了?啊?卧槽!啊?”
时寸瑾在系统一惊一乍的嘈杂声中皱眉睁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漆黑床顶,四柱床重新垂下盖得严实的四面帷幔,和…
“?”
和重新出现在四柱床边的金色围栏。
时寸瑾:“……”
一觉醒来金栏杆怎么又出现了。
“怎么回事,几点了。”时寸瑾询问系统。
“现在是11号下午2点14分!时老师!有好消息!”系统叭叭叭说:“这次不用担心金栏杆!这只是您昨晚直播故事环节里的一个小小连锁反应!”
系统简单为时寸瑾讲明白昨晚和今早乃至刚刚正在发生的事情:“副官队敲门,A567醒了下床后就把金栏重新升降回来了,不过没锁死,您等等要出去洗漱可以试着推一下左边角落的位置。然后!”系统佩服地说:“A567说不要脸那是真不要脸啊!”
时寸瑾:?
系统绘声绘色:“这批副官队伍兵临门口,他和你没戴荷尔蒙抑制扣抱了一晚上,临时清洁洗不干净热期特有的气味,他二话不说去衣帽间拿熏衣服的香氛空口对瓶吹,衣帽间的5箱香氛库存都给他用光了!硬是用香氛把浑身腌透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