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瞬间僵住了。
他睁大眼睛,脑袋迟钝地缓缓转过来看我。
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惊绝的困惑和看疯子一样的情绪。
毕竟,当时的庆功宴十分正式,我坐在大会议室主位,身披最高规格的礼仪制服,左胸口还佩戴着这些年来我获得过的科技荣誉奖章,就在十秒前,我还对着桌上的麦克风读完了普罗米修斯神圣的法令典籍。
十秒后的现在,雷达部门的负责虫正在讲话,宣读他们这个月来的工作心得。
再下一个步骤,我就该为此次的项目功臣讲读夸赞,亲手将他们的名字刻在悬挂在会议室正墙的荣誉石碑上。
但在下一步之前的间隙,我却在桌下伸脚蹭莫奈沙的腿,莫奈沙觉得我疯了很正常。
他最开始甚至想让我冷静点,他尽量谨慎地侧脸,无声动唇对我说了一些话,但我始终只是笑眯眯地望着他,用鞋尖蹭他的小腿。
我的鞋尖顺着他的脚踝往上蹭,碰到他的袜夹带子。
莫奈沙家风传统,一些服装配饰就像他的第二层皮肤,比如胸针、颈饰、耳环、做工华丽的领带针和收束半腿袜的袜夹。
我用鞋尖顶了一下他的袜夹,那个袜夹被顶起,又弹回去,无声轻柔地打了一下莫奈沙的小腿。
莫奈沙当时的表情简直可以用可怕来形容。
…]
【???】
直播间的评论区久违地瞬间涌出一大股问号,堪比海啸加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