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滑落。他坐回去,沉默地以指作梳,手指重复轻梳银发,面上的鳞慢慢退下去。
“多么可怜可爱的懂事虫崽。”黑发菲特冷冷地看着戈贝利尔,“戈贝利尔先生,请记住,当您生气时,不要拿瓦伦丁做威胁我的把柄。”
黑发菲特:“你不会想知道我对沙利叶的影响力到底有多深。”
“如果下次要给我发瓦伦丁的消息,选正常的图片,正常的时间段。”
“当然,我乐意效劳。”戈贝利尔阴冷沙哑说。
“我这两日公务繁多,件件都是急事,如果您再试图扰乱我的计划日程,我会不高兴。”菲特说,“我们总会见上一面,等通知,我亲爱的真心朋友。”
“夜安,真心朋友。”戈贝利尔冷冰冰地说。
“夜安,戈贝利尔先生。”黑发菲特微笑。
视频结束。
时寸瑾远程控制视频挂断,坐在另一间房,轻吁一口气。
系统说,“上一个在您这爆眼球血丝爆成那样的还是A567。”
时寸瑾摘掉围巾,卫衣解开,摸摸脖子后,一片冷汗,他的鬓角湿完。
他现在心跳的非常快。
思维上,时寸瑾只是忌惮警惕戈贝利尔,可情绪反应到这具神经敏感的身体上,已经快要接近最高心跳,他现在呼吸有些难受。
时寸瑾捂着胸口缓匀气,说:“今日忍他一寸,戈贝利尔今晚就会逼我见面交出假孩子,你现在还在操作改造城市电路系统,我们AI战甲只随队200架,什么都没准备好,见面即送。”
“即使万事都准备好了,今夜仍不能退半步。戈贝利尔这种角色,只要让他尝到了哪怕一丁点恐惧与退让,他会立刻变成病菌感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