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努什卡入伍的第一天,埃蒙总长就与伊文斯长谈:许诺日后会让伊文斯继承埃蒙家族主支,漫游者永远会留一个位置给他,钱权武力与他在世时半点不变。
埃蒙总长只要求,日后他看好的接班虫继承漫游者,伊文斯必须代表埃蒙家族站在阿努什卡身边,为他撑起军派虫必有的家族体面,代替阿努什卡去与那些派系家族周旋。
埃蒙总长说,只有始终和阿努什卡站在一起,你才能好好继承家族,不被其他军派啃噬殆尽。阿努什卡是埃蒙家族的新保护伞,你要敬他,尊他,利用他。
伊文斯不愿意。
一旦他同意这点,那便是否认了过去所有的努力。
即使他心中隐约明白,雌父说的没错,但他仍不同意。
伊文斯心里有一股怒火持之以恒地燃烧,想要烧死所有固化已久的偏见,想要烧死一切源于血统基因的轻蔑。
可他不够强,无法烧死偏见源头的雌父,无法烧死千百年来被血统基因奠定的社会规律。
伊文斯光是保持漫游者的高水准就已筋疲力尽。
但,他也无法承认自己无能。
伊文斯恨上了导致这一切开端的阿努什卡。
可悲的是,在军雌所擅长的军武之道,伊文斯永远不可能战胜阿努什卡。
而,阿努什卡唯一不擅长且总是吃败仗的方面是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