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丁小小抱怨了一下,“就是因为看了菲特的《军医》,搞得我也神神鬼鬼的。早知道就早点问老师了。”

戈贝利尔说:“是啊,下次遇到烦恼早点来找老师,好吗?”

“好!”瓦伦丁又说,“那…老师,我真的没有兄弟吗?”

“你是1980案里唯一活到现在的孩子。”戈贝利尔用手指帮瓦伦丁梳好了头发,没有扯疼他。

戈贝利尔淡淡说道:“如果感到寂寞,以后结婚,可以多选几位雌侍,多生一些后代。”

“唔,好吧。嘶,头还是痛,可不可以打针啊?还有两天才到日子,先让我缓解一下行吗?”瓦伦丁问。

戈贝利尔温和拒绝:“身体更重要,不能有闪失。”

“好吧。”瓦伦丁叹气,“又要再做几天这种鬼梦,好烦。”

“啊。”突然,瓦伦丁说:“不过梦里我旁边的那个培育箱编码还挺有趣。GA开头,后面字数不太吉利,竟然是4个四…啊!”

瓦伦丁抽气叫一声,眼泪疼出来,他哆哆嗦嗦地摸自己后脑勺,头发被老师拽掉一撮!

“好痛…”

“你重复一遍,那个逃掉的守护者提走的培育箱编码是什么?”

瓦伦丁没有马上回话,先擦到眼泪,又摸摸颈后,竟然感觉有点湿润,他翻手过来看,有血。

突然。

“戈贝利尔老师…呃…”

瓦伦丁的脸猛地被捧着抬起来,他感到一阵不适的冷从脸旁传来。

戈贝利尔老师捧着他的脸,没戴手套,手指又冰冷,骨节捏得他有点疼。

“重复那个数字。”戈贝利尔捧着瓦伦丁的脸,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温柔了,“我的孩子,回忆一下,给我一个确定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