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去,有个声音轻轻问:“超200%提速跃迁, 48小时压缩至20小时的高压强疾飞, 他没用任何治疗针?脑神经是超合金?不…超合金都顶不住200%以上的黑洞超压强,18队列军阵的战舰出现10%的体表损耗。那是今年才入库漫游者的3A合金,他的毅力和精神抗压值被焊住了?怎么可能一点血都没?”

一个年轻声音:“对, 没有。你们在大队伍后面不知道, 我跟在第一方阵, 总长一到中枢海关就和第四军分支总长开会, 没穿军装。”

年轻声音停顿,压低:“总长的战甲服毫无血渍, 他甚至能走直线。”

队内频道又是一静。

又是一会儿, 一个声音感慨混着畏惧:“的, 我记得教官是战甲系出身的吧?身体素质怎么比陆兵系还恐怖。”

又一个声音:“这搁电影里我一定喊一声必须药检,教官什么毅力,连续打治疗针都不一定能抗住完全不流血吧?”

第一个开口的小队长声音也有点不稳:“幸好…幸好教官没有体罚下属的习惯。”

“武装特权种都这样。还有统一改口,别教官教官的了,那位从今日0点后就是第一军的分支总长,再叫错一次,军法处置。”一道沉静声音结束话题。

海关会议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