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全部趿拉下垂,不看不知道,原来,不吹发型,他竟然是一头软发质,触须都藏不住。

这虫真奇怪。

他站在那儿,高大强壮、四肢健在,我却好像看到一个受了重伤的军雌。

自我入伍来,我接手轮转过的伤病军雌没有十万,少也有一万左右。

死亡、痛苦、恐惧等等情绪在我的病患常见,我熟悉这些特质和气息。

只要我愿意正眼看约书亚华沙,我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他的气质和整个虫有多割裂怪异。

这是我第二次濒死,第二次被他救下。

我不能再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