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新开的,苏恬刚想说什么,就见后面停下一辆车,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苏老板,好久不见。”

才两天不见的安晟带着副太阳镜,笑着说,“这是您的妹妹吗?正好我们也没吃饭,一起?”

看来是找她的?苏恬看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点了点头。

四个人挑了一家中餐馆,简单的吃了顿饭,等将苏怜送回去,一直沉默的苏政庭开口说,“苏老板,能借一步说话吗?”

这时安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苏恬想了想,最后挑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落坐,苏政庭十分绅士的为苏恬倒了杯茶,轻勾了下唇,“苏老板,我能冒昧的问一个问题吗?”

“您说。”看着这张和她二哥一模一样的脸,苏恬心思始终有点复杂。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叫我二哥?”苏政庭看似平静的脸上眼底有些不解。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苏恬抬手理了理秀发,悠悠一笑,“实在抱歉,那天将你看成了我二哥,所以有些失态。”

苏恬的背景他查过,自然知道她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原来是这样,苏政庭端起茶轻轻喝了口,掩掉眼里有些异样的神色。

男人白皙的手腕处有道疤,因为年头久了呈现淡淡的肉粉色,苏恬愣了愣,“你那个疤是刀伤吗?”

他二哥也有一道这样的疤,是十四五岁和人打架留下来的,确切的说是因为她打架留下的,那个时候苏恬七八岁,爸爸给她报了舞蹈班,可是拉筋太疼了,她每次都哭着去哭着回来,哥哥们看不过去就把她领了回来,后来又报了小提琴,钢琴班,可是每天都练到手指头痛,她有回偷偷哭被二哥看见了,便带着她逃课,回去的路上遇到几个盯着他们的小混混,又抱着她又要打架的二哥便留下了那个疤。

后来也是因为这个,二哥做主取消了她的所有才艺班,给她报了法语班,由此,爸爸和哥哥们似乎找到了方向,她的所有特长几乎都是外语。

这些事现在想来还挺怀念的。

苏政庭看看她,有些意外的解释说,“是,小时候不小心受伤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