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什么了。”
秦舒望着茫茫的湖面,点他一句:“金融是国之重器,要为国所用,才能为国所容。这个道理你要懂,东家的这份儿苦心你要担待。”
她望着万掌柜,恳切道:“我精力不济,近年来头疾越发严重,票号的事务大部分都依仗你,辛苦了。”
见秦舒这样郑重,万掌柜拱手:“鄙人辛苦,不过劳力
罢了,先生辛苦,是劳心。我们不敢说辛苦”
秦舒反而笑起来:“好了,咱们两哪儿用得着这样,论起来,不论是在杭州还是在京城,都是我欠你人情。知道你喜欢那龙团盛雪,我特地留了半斤给你,你待会儿带回去吧。”
万掌柜笑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边秦珩拉着左扬蹬蹬蹬地跑出二门外,一辆马车停着:“快,小左哥,你快点儿带我去多宝楼,待会要是先生告了状,我可就是去不成了。”
左扬把他抱起来放在马车上,问:“去多宝楼干什么?”
秦珩不回答,指指左扬额头上的红印子:“小左哥,你发了什么错,我娘这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