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现下趁我们不注意逃了出来。”
那姑娘当下反驳,高声骂道:“我呸,谁是你兄弟的小妾,你们这样的猪头癞蛤、、蟆说什么梦话?”
又转头对秦舒道:“夫人,我不认识他们。我好好在酒楼吃饭,叫他们伙同那黑店给我下了药,这才叫他们虏去的。”
秦舒抬了抬帘子:“既然你们说这姑娘是你们家的逃妾,那这姑娘姓谁名谁,家住何方,必然是知道的?”
这话问出来,那大汉果然说不出来,支支吾吾一会儿才道:“夫人,本就是花几个钱买来的,主子再随便取个名字就是了,我做什么要知道她本来的姓名?”
姑娘望着秦舒哀求:“夫人,我不是逃妾,我的确是好人家的女儿,不过同家人赌气,自持会个三角猫的功夫,便孤身一个人去舅舅家,没想到半路着了这几个人的道儿。”
秦舒望着她笑:“你别怕,既然我遇见了,少不得管这事的。”她从马车箱笼里拿出一定十两的纹银,远远的抛掷出去,对那几个人道:“既然是花几个钱买来的,我再出几个钱买走就是。”
说罢,不再理那几个人,吩咐春喜扶了了那姑娘上马车。
那几个人不肯罢休,想着上前拦下来,却叫马车旁一左一右的护卫三两下就踢了老远,惹得一众人都笑起来:“就这种货色,也学人家强抢民女?”
秦舒见此,不免郁郁,强抢民女的何止这几个狗东西,当下沉了脸,吩咐:“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