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一杯热茶,这才止住咳嗽,道:“我没事,再坐一会儿,就回去躺着。”
陆赜瞧瞧了打开的窗户,训斥道:“本就是要静养,如何开窗见风,你是如何侍候的?”
春喜本就胆子小,同秦舒也不过熟悉才多说几句话,见陆赜训斥,当下就跪了下去:“大人恕罪,姑娘说满屋子药味儿难闻,这才叫开了个缝儿,透气的。”
陆赜生平最恨这些丫头婆子做错了事情不认,反而推给主子,当下沉着脸道:“拉出去,打上十板子。再狡辩一句,再加十板子。”
秦舒出声,道:“大爷瞧我不顺眼,打我骂我就是,何苦罚我的丫头?这船上本就一个她合我的心意,只为了不关窗户这件小事,未免太苛责了。我闷了许多日,不过想瞧瞧外头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