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2 / 2)

载。

秦舒伸手,湖绸似的衣袖滑下,露出两只玉臂来,去按陆赜的皱眉,轻轻娇哼一声:“说什么都依我,现在不如自己意了,又摆脸色给我瞧?”

她的手从眉心划过,沿着耳后一路向下,从领口处探进去,在紧实的腰肌上打旋,引得陆赜小腹一阵发紧。

陆赜旷了这许多年,哪里经得住如此撩拨,连声音都发颤,唤她的名字:“秦舒”

他自己已然受不住了,嘴上犹道:“陆某既已放妻,又岂可轻薄你。”

秦舒听罢,抬眼,都是笑意:“说得是,江南什么俊俏的郎君没有,你我这样倒不清不楚了。”

说罢收回手,把陆赜散开的衣襟系好带子。

陆赜一时被她将在那里,下身似铁,偏偏自己嘴上逞强,一时间起也不是,俯也不是。僵持了一会儿,见秦舒脸上闲闲带笑,低声唤:“夫人!”

一只手试着探进衣襟里,见秦舒并不反感,手掌轻轻的拢住,指腹间的薄茧微微摩挲。

秦舒酒后自有一股无双的媚态,双手环着陆赜的腰,抬头吻了上去人生苦短,长日须欢。

陆赜见她破天荒地主动,心里大喜,嫌衣衫碍事,一边轻抚玉肤,一边剥了内衫小衣,正至兴处,便听得外头水袖唤:“大人、夫人,宫里来人了。”

秦舒还未如何,陆赜已经黑了脸,带着怒气道:“真是晦气!”

这是后半夜了,宫门已经落钥,此刻出宫门宣召必定是要紧事。

陆赜自觉前头一番功夫白做了,自己反而半点没有纾解,也只得下了床来,三五下穿了衣裳。

见秦舒偏在一边,裸出大片的后背来,替她拉了拉被子,坐到床边来,啄了一口樱唇:“宫里只怕出大事了,

你等我回来。”

秦舒剜他一眼,转过头:“陆大人,过时不候了。”

这怎么成呢?陆赜还要说几句,便又听外面来人催了,他急急忙忙出得门,果然见是宫里的小内侍:“陆大人,陛下宣您进宫。”

这天半夜陆赜进宫,秦舒本以为不过晚间便会回来,不料三、五日也无消息,派了人去贺九笙的学士府,也说进宫了,并没有回来。

倒是大通票号消息灵通,从一个殿前的小太监买到消息,说别的不知,只是御医已经在殿内侯了七八日了。

秦舒得了消息,便约束府内,关闭府门,除了日常采买之事,等闲不许下人出门。

这日,她心里装着事,这夜里睡不着,索性披了衣裳起来,一个人往循姐儿的后罩房去。刚刚到抄手游廊,便远远听见循姐儿在哭。

秦舒一路上前去,听得哭声,也并无人来哄她。转过弯,便瞧见几个婆子、奶娘坐在芭蕉叶下的石凳吃酒打牌。

她沉着脸站了站,便听其中一个道:“循姑娘醒了,你还不快去哄着。”

鹦哥儿绿衫的乳娘摇头:“历来就是这样,一睡醒不见人便是要哭的,等她哭一会儿,自然就好了。我这会儿进去,她倒还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