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几把能用。他怕惹对方不高兴,想拆又不敢拆,急出了满头大汗,雕像一样棱角分明的面孔变得湿漉漉、雾腾腾,像被窑炉蒸成了一团热烘烘的泥巴。
……虽然他挺想问问对方摇起屁股来为什么那么熟练,但那已经不重要了。柏洛斯从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存在这种极乐,比蹭着LIN的腿打飞机还爽了一百倍。他硬邦邦的肌肉上覆满了汗水,鼻腔里喘着粗气,像林疏玉出征时在野地里见过的猛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人跟类人猿的差别也就那么多,把现在的柏洛斯拉过去跟人家黑猩猩比一比,猩猩的智商更高也说不定。
“陛下怎么不叫了,刚刚不是还叫得跟被强了似的么。”
林疏玉同样热汗淋漓,但鉴于主动权还在自己手里,神情尚算得上持重,只是语气有些不稳:“难道是……让陛下爽到了?”
他把“陛下”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带着点戏谑的意味,让柏洛斯产生了一种身份的倒错感。柏洛斯的脸涨得通红,牙关死死咬在一起,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爽到了又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会怎么样。”林疏玉吃吃地笑出声,没忍住逗过了火:“只不过,你那位LIN要是知道陛下的几把被人夹得这么爽,不会不要你了吧。”
话音方落,能锁住一头成年深渊巨龙的禁魔手环“咔擦”一声被人挣断,变成了一团废铁。柏洛斯猛然翻了个身,掐着林疏玉的腰将人摁在身下,疯了一样发狠地操干起来:“不准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我就……”
柏洛斯倏得闭了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能怎么样,眼泪倒哗得一下下来了,跟神经病似的。他草草摸了一把眼泪,胡乱擦在被弄得皱巴巴的冕服上,将顶级的织锦黑锦擦得皱成了一坨。
他早就明白了。当一个人不在乎任何东西之时,那他就是无敌的,没有任何人能将其留在身边。他也早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之间没有任何不同,只要LIN愿意,他可以在千千万万头真心爱他、为他发疯着迷的狗里随手挑一名宠幸,而自己只是他们之中最平平无奇的一个。
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格外死皮赖脸,格外执迷不悟,格外痴心不改。
林疏玉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没等反悔就被一个恶狗扑食摁在了身下,屁股都快被人操烂了。他慌忙抬起手擦拭着对方满脸的泪水,亡羊补牢地挽救道:“我……呜……我乱说的……啊、啊……不要……不要顶那么重……没有不要你,别哭了……”
腥咸的泪水断断续续地从他指缝里冒出来,不少落在了他的脸上。柏洛斯灰头土脸地抱着人顶胯,觉得自己很丢脸,但又没办法停下来,只能借胯下那根肉柱疯狂宣泄自己难以出口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