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还是止不住地发起了颤。瓷白匀净的大腿被那缕缠绵的热气烘着,泛上了很浅淡的粉,在黯淡的光影中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色。
稍长的纯黑制服垂下来一点,遮住了下腹和大腿偏上的皮肤,将腰线勾勒得分外明显。柏洛斯松开他的腿,将制服的下摆撩起一角,却勾起了两三道水光粼粼的银丝。湿润饱满的前穴乍然暴露在外人的视线下,控制不住地绞了绞,无声地流出几滴透明的热液。
柏洛斯的呼吸瞬间便重了起来,被刺激得眼球都带了点红。他忍了又忍,才敢伸出舌尖,细致地描摹起了那只器官的轮廓。
他舔得速度 網 站 : ?? ?? ?? . ?? ?? ?? ?? . ?? ?? ??很慢,舌尖缓缓地从唇肉上蹭过去,摩擦感便被有意无意地放大,像是在万根神经上拉小提琴。一开始林疏玉还能勉强忍着不出声,等到舌尖钻进屄口里,内里的软肉被一点点舔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闷叫出声:
“呜!”
短促的低叫旋即被咬死在唇舌间,化作了纷乱的喘息。林疏玉抓住了实木的扶手,生怕过大的声音引来他人的主意。周围冷肃隐奢的装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这是在书房,不是在卧室。
虽然晚上通常不会有人来求见,但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实在是……
下次一定不能再这么纵着柏洛斯了。
林疏玉耻得耳朵发烫,喘息也带上了一丝心慌意乱。他稍微并了并腿,忍耐着被大口舔舐的异样快感,低声催道:“……你快一点。”
但这句催促却被误解成了其他意思。柏洛斯一听就放弃了忍耐,不管不顾地把脸埋进那条湿润的肉缝,大口大口地吞吃起来,将湿漉漉的花穴舔得一塌糊涂。
一开始只流出一点点水的嫩屄被舔得全然情动,色愈发鲜亮,沾满了淋漓的汁水。阴蒂肉嘟嘟地凸在肉缝当中,阴唇鼓胀充血,隐约能窥见里头鲜红崎岖的肉壁。柏洛斯将大半张脸压在他腿心,舌头在阴道里胡乱抽插,插得汁水四溢,连屋里点着的檀香都压不住逐渐散开的甜腥气。
太久没被触碰过的女穴被刺激得不停痉挛,在舌头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发出淋淋的水声。林疏玉爽得失神,眼尾晕开了鲜丽的艳粉,像一双养在玻璃缸里的蝶尾金鱼。他的眼镜已经摘了,眼神难免有些涣散,虚虚地注视着凌乱的桌面,被舔得不住发出压抑的轻吟:
“轻、轻点舔……要、要流出来了……”
他想叫又不敢叫,心中一万次后悔刚刚的抽风,却不可自抑地被刺激到止不住地发抖。柏洛斯比他没脸没皮的多,被浇了一头一脸的水也满不在乎。他一边埋头在林疏玉的腿间乱拱,一边兴奋地说:“过年的时候您问过一次我的性幻想,我就说想跪在这里给您舔批,没想到您真的愿意答应让我这样弄一次……我好高兴。”
林疏玉脸红得要死。当时他本意是趁柏洛斯不注意把对方铐起来,结果被荤了个大跟头:“……就、就这一次,以后不许了,万一真的有人进来”
话音未落,门外不偏不倚地响起了叩门声。前来禀告的宫人压着嗓子,低声问:“深渊的使者提前到了,陛下,您要见吗?”
“……”
林疏玉头一次发现自己可能还有点言灵的天赋。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不体面过,下半身全裸着,双腿间还多了个人,以及将大半条吊带袜都浸得湿漉漉的水。
可现在书房里只他一人,灯还点着,硬要回绝的话无疑会让帝国的态度显得傲慢起来。林疏玉犹豫了两秒,交代了柏洛斯八百遍先别舔,最后硬着头皮说:“见。”
于是书房的门便打开了。
LIN登基以后并没有大兴土木,皇宫还是老样子,只翻修了在战火中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