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习惯保持沉默,全神贯注投入纹身中。
陆锦延也确实如他先前说的那样能忍,割线时一声不吭, 如果不是手底下的肌肉时不时绷紧一下,会让人以为他真的一点都不疼。
“要不要放音乐?”纹完线,姜聿白抬眸看向他, “打雾比割线疼,放点音乐转移注意力吧。”
“没事。”陆锦延额前渗出了汗水,神色却很温柔, 唇畔甚至勾出了一抹笑意,“不需要音乐, 你就是我最有效的止疼药。”
尽管在一起后每天都要接受各式各样的情话洗礼, 但姜聿白每次听还是会有些害羞和不自在。
他重新垂下长睫,小声回道:“那你待会儿别疼得叫出来。”
“要是实在忍不住叫出来, 姜医生可以堵住我的嘴巴。”陆锦延又不正经起来,“如果可以用吻堵住, 那最好了。”
姜聿白:“……”
“对不起, 我闭嘴。”陆锦延识趣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休息十分钟后, 姜聿白开始给纹身打雾上色。
随着上色的动作,他不由将碍事的内裤又往下勾了一点,结果手背不小心蹭到了某个距离人鱼线极近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