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Nuna沾湿的长睫惊讶颤动,就听到男人低哑的笑:“不喜欢吗?”
喜欢。
她喜欢。
她在一点一点的实践中证明,她喜欢他这样的坏男人。
下一秒,Nuna圈紧他透着热汗的脖颈,张嘴朝着侧颈最清晰的一根血管咬下,上排最尖的两颗牙齿狠狠刺进他皮肤,发泄心中怨气。
裴诫不躲也不喊疼,大掌揉着她红通一片的屁股,嘴角放浪勾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眼中是明晃晃的纵宠。
直到嘴里尝到淡淡血味,Nuna才松开,又故作嫌弃地朝旁边啐一口,“臭死了。”
可裴诫不怒反笑,嗓音低沉:“你香就行。”
“……”
明明都给他咬出几乎渗血的齿印,他反应却很淡,反常得很。她抬头看他,声音还有点虚:“你应该和我道歉,你那天凶了我。”
根本不是她上门逼婚。
裴诫知道她说哪天,没搭话,继续揉她绵软的臀肉,话锋一转:“你还没说爱我。”
“……”
Nuna知道他不是真的信爱,他只是恶趣味,想压她一头。刚刚形势所迫她才有心投降,现在可不像刚刚那般急迫,她闭口不答。
见她沉默,裴诫明了,抱着她到客厅沙发,刚坐下就又插进去。Nuna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女上的姿势一下子插到最深处,撞得她酥软的穴心收缩着往外吐水。
她指尖刺入他肩膀,脸颊迅速浮起红晕:“想听我说爱你?”
以一种近乎赏赐他的口吻。
岂料,裴诫按着她大腿重重往上顶,猛插湿泞混着白浊的穴口,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肉体拍合到一起啪啪作响。
“啊……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