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na赶紧把冷水换成热水,依旧没忍住打了个寒颤,瑟缩着肩膀,看起来很冷。
“你太坏了。”
她真情实感地评价他。
裴诫认,点着头,嗓调懒漫:“是这样,但你非要挨边儿。”
她明明可以不惹他。
一句话让Nuna沉默,她身上冲着热水,但还是感觉不到温暖。他的话让她想到不好的记忆,根本没过脑,取下浴头,直直将开到最大的水流对向他的脸。
裴诫躲闪不及,头发被打湿,避着睁不开眼。
Nuna似乎在他的狼狈中获得一点愉悦,没有停手,从上到下打湿他的衣服。
她以为自己通过幼稚的方式掌握了控制权,没想到,裴诫只是纵容她。而现在,他要惩治她。高大的男人顶着水柱走到她面前,夺走她手中的玩具,随手丢掉。
啪嗒一声,浴头落地,水流乱窜。
打湿了Nuna的脚。
她刚要躲,就被裴诫掐住脖子,没用足力,却轻而易举把她抵在身后冰凉的墙面,无法反抗。
“啊……”
她倒吸冷气,白皙的身子应激往前贴,再次打颤,怔怔看着他,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纯情和懵懂。
打湿的头发被裴诫拢在脑后,露出锋致的眉眼,过于深邃,有着极具攻击性的美,看得Nuna咽下口水,心跳加快。
“你……”
裴诫打断她:“你有点不知好歹啊,朋友。”
Nuna眉头压了下,还没想明白他语气的好坏,攥在她脖子上的手掌已经收拢,浮腾戾气的俊颜逼近。
他好像生气了。
Nuna这回看得出。
“我开玩笑的……”她小声解释,手指抠着他手掌,自己细皮嫩肉的,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伤过她,面前这个被自己感兴趣的也不行。
偏偏,裴诫总是能打破她的原则。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松开她脖子,捏着她肩膀把她压到墙上。
Nuna双手扶着墙面,刚站稳,就听到身后响起解皮带的声音。她心头发颤,咬住下唇。等裴诫的手摸到她内裤边缘时,她突然按住他,音调软软的:“到床上好不好?”
她喜欢在床上,不喜欢没有倚靠的位置。
顿了顿,裴诫踢开脱下的裤子,没说话,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Nuna以为是回卧室。
但他在洗手台前站定,推了她一把,笑意带着不加掩饰的坏:“跪上去,我从后面操。”
Nuna曾经约过的男友都是温柔挂,或许说,她以前就喜欢这种服侍她的类型。别说在床上欺负她,就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何谈要她跪到冰冷的洗手台上,还是后入,这种没有安全感的体位。
“凉。”
她拒绝。
下一秒,裴诫扯过旁边的厚毛巾,随手丢上去,就往下褪她的内裤。
Nuna反应有点慢,抬手去推时,已经被他抱上洗手台。周围没有扶手,她没有重心的倚靠,只能扶着他肌肉紧绷的手臂,小心不摔倒。
“我害怕……”她紧攥着他胳膊,新做的美甲在他皮肤上划出细微痕迹。
裴诫扫了眼,强劲有力的手臂往前伸,牢牢圈住她细瘦的腰,让她的背紧紧贴着他宽阔滚烫的胸膛。
撩开她耳边的发丝,他轻轻吻她耳垂,嗓音沉得像带着黏糊湿气:“现在怕,晚了。”
Nuna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他坏得很。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有点羞耻,双腿分着跪在毛巾上,胸前的内衣已经掉了根带子,虚虚挂在肩头,露出半边雪白的乳球。
以裴诫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