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诫一把攥住她手腕,重重拉到自己身前。
“我是谁?”
他嗓音低沉,透着淡淡寒意。
Nuna眨了眨眼,仰头细细地看,表情无辜:“陈孟泽你病啦?”
周遭空气凝滞。
许久,响起男人一道轻嗤:“喝多了?”
Nuna眼神懵懵的,酒气上涌,她表情痛苦地偏头打了个酒嗝,脸更红了。她没再与他对视,小声说道,“我不能和你玩了,我得回家,明天还要给裴诫道歉,我得准备准备……嗝……”
她看起来醉得不轻。
裴诫攥着她手腕的大掌骤然用力,表情阴沉,转头就往浴室走。Nuna被他大力拉扯,毫无反抗之力,穿着高跟鞋被推进浴缸。
“啊……”
她想起身,裙摆太窄,动作不便。正挣扎着想办法,面前男人突然拿起浴头,开着冷水朝她喷来。
“啊!裴诫!你有病!”
Nuna被冷得直打哆嗦,抬手去挡,还是被淋得浑身湿透。
听到自己名字,裴诫关了水,垂睨着她,凤眸上扬,笑意顽劣:“继续装啊,怎么不叫我陈孟泽了?”
“……”
Nuna尴尬地抿唇。
要是知道早被识破了,她何必继续丢人,扶着浴缸沿壁起身,她理了理上滑的裙摆,推开他就往外走。
可肩膀刚错开,她就被裴诫按住,反手推搡,他另一只手就掐住她侧腰,转身把她压在洗手台上。
面前是明亮的镜子,她浑身湿漉漉的被高大男人禁锢身前,逃无可逃。
她用力挣扎,却只憋红了脸。
“放开我……我刚刚喝多了。”
裴诫不管她如何解释,压着她不放,缓缓俯身,冷冽气息压在她耳侧,像是咬牙吐出几个字:“想好怎么和我道歉了么?”
“……鬼才和你道歉。”
Nuna表情羞愤,不想和他低头了。拍摄工作黄了就黄了,大不了她再找别家合作。她之前是拎不清,竟想对他伏低做小。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她用力扯圈着她腰的胳膊。
裴诫抱着她重重一晃,震得她浑身一颤,怕摔倒,手扶着洗手台,停下挣扎。她背对着他,只能透过面前的镜子看他反应,就见他咬上她红透的耳垂。
“啊……”
“不是非要用嘴和我道歉。”他嗓音低沉:“你知道,我喜欢哪里。”
“……”
老色鬼。
Nuna咬住下唇,眼皮开始变红,喉咙发紧:“你做梦,我没错,就不道歉。”
下一秒,裴诫从她耳边抬起头,幽深的眸盯着镜子里反射的雾气氤氲的眼睛,一字一顿:“知错不改,罪加一等。”
Nuna还没反应过来,裴诫已经解开颈前领带,反剪她双手,紧紧绑在脑后。他让她保持近乎抱头的姿势,俯在坚硬的洗手台上,另一只手卷起她湿透的裙摆,堆在腰间。
“你又强来……”Nuna腾不出手,看着镜子里自己弱势的姿势,表情羞愤,故作强势轻讽:“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太喜欢我了。”
可裴诫不回话,扯下她湿了的内裤。
洗手台上有他的电动牙刷,他按下开关,径直抵在Nuna紧闭的穴口。柔软的刷毛有规律地左右摇摆,顶开那道肉缝,猝不及防地刷起里面细嫩的软肉。
“唔……裴诫……你混蛋……”
这种奇妙的快感太陌生,也太强烈,Nuna埋头抵在台面,咬着唇,依旧控制不住哽咽的呻吟:“不要……嗯啊……停下……”
裴诫一手拉着她背在脑后的绳结,一手拿牙刷前后滑过她光洁的